当我第一次驻立在《蒙娜丽莎》的面前时,我被油画的写实震撼,为神秘的景象而晕眩。我咋着舌叹息:“原来西方的油画是如此惟妙惟肖!”于是在我心中,写实便成了油画的代名词。《印象·日出》的画展很快推翻了这一论断,徜徉在莫奈笔下明亮的色彩间,阳伞下女士露出迷离的笑,科隆教堂石壁上映出斑驳的光,巴黎车站的穹顶上氤氲着朦胧的蒸汽…… 我看到了西方油画朦胧绚丽的一面。现在,我已不会再用一个词去形容西方油画,因为它太多姿多彩。我见识过梵高的狂野,欣赏过修拉的理性,叹服于表现主义的张扬,惊羡于超现实主义的迷幻。而我深知,艺术的世界太深太广,我认识的永远只是她的一角。艺术的天地不容“一叶落而知秋”,文学的花坛同样不容